“……”

呵呵,我现在就很难受,怎么没见你不愿?

还有男人咱要点脸行吗?

说的口干舌燥,沉鱼眨眨眼看向傅景,故意亲昵的贴在他的耳旁。“老公,我说了这么多你觉得哪一条适合太子?”

“睡服她最合适。”

“……”

沉鱼蹭的坐直身,不可置信的瞪大眼凝视傅景。她口干舌燥说了这么多,这王八蛋居然想的不是对她好给她自由,而是要睡服她。

怎么办,她要忍不住了。这男人简直就是欠抽。

胸口快速起伏,好一会沉鱼才平复好内心的波动,重新扬起笑。

“你这想法很危险。走肾多了容易虚,我们要走心得到对方的心,这段感情才是完整的。”

傅景眸中划过笑意,指腹摩挲着纤白脖颈上的猩红的吻痕。

薄茧粗糙的指腹划过,带来一阵颤栗,沉鱼薇眯着眼,脚趾微微蜷缩。

傅景将沉鱼的反应看紧眼中,眸中的笑意更甚。清冷的声音幽幽响起。

“我觉得,这方法可行。”

“……不。”这不行,这想法很危险,你听我说。

“我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