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怎么没对你动爪?”这个星球的动物都这么欺软怕硬?

傅景收回视线脸色发沉。“他是兽人。”

“兽人?”沉鱼惊呼。“什么种族?”

这长得太挑战她的审美了,变成类人型是个什么样子?

傅景幽暗的黑瞳看向森林深处,沉默不语。

她这段时间也算有点了解傅景这个人,他不想开口说的事情,就跟上了铁浆一样撬都撬不开。耸耸肩也没继续追问。

心情松懈,一股微风拂过感觉脸颊凉凉的,伸手一摸手上沾了些许透明的黏液。脑海里浮现刚刚兽人伸舌头的一幕,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跑到鱼缸边手捧着管里流出的清水,一遍遍清洗黏腻的脸颊。

傅景收回视线将鱼缸的水放干净后放进了空间,随后安静的站在一旁。

洗完脸拍拍冰凉的脸颊,沉鱼看向身旁低头看光脑的男人。

“我们现在去哪里?”

“天快黑了,我们先找个地方过夜。”

傅景拔起金属管放进空间,向森林深处而行。沉鱼嘴里叼着营养剂,抬头看向挂在中空如脸盆大的太阳心生疑惑,这貌似离天黑还早吧?

前行两个小时,中空挂着的太阳飞速西斜,没多会只剩一半留在地平面上。森林中吹起的风一次比一次凉,一次比一次刺骨。沉鱼穿着傅景的外套怀里抱着烤灯,刺骨的寒风吹来依旧冻的瑟瑟发抖嘴唇打颤。

“今晚住洞里。”

傅景从前面大步走回来,牵着沉鱼走进前方山壁下的洞穴内,洞口不大一米高需要人弯腰才能进去。洞内不深十步左右就能走到尽头,洞顶刚刚好傅景一米九的个子刚好能直起腰。

两人走进洞内也就十分钟,天色彻底暗了,森林内寒风发出一声声怒吼,猛烈摇撼参天大树,树叶拍打的沙沙声一波接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