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净,放回原处。”
“哈?”
傅景睨了她一眼弯腰捡起地上银砖,皱眉看着染血的一角,转身递到沉鱼手里。随后,拉住东图的手臂将人扛在肩头向外走。
“你要怎么处理他?”
“你想怎么处理?”
沉鱼紧握银砖跟在他身后,听到对方的反问刹那呆滞。眼睛眨呀眨,一双大眼盯着面前高大的男人,一时失语。
她就是不知道怎么处理才会问啊。
东图和傅景一个级别,突然消失肯定会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管好自己。”傅景不等她回答率先开口,话落,扛着人走出客厅砰的一下关上了大门。
大门咣当一声关上,震得她的心抖了抖。盯着铁门愣怔几秒,回过神跑到窗边,看着傅景将东图扔进了跑车后备箱。对方不知道是不是知道她在看,关好后备箱后,回头看了一眼才坐上驾驶座离开。
车影消失在视线。
在窗边站了一会收回视线,一转身踩上一颗小指大小珍珠,咯得面部扭曲眼角又掉落几颗珍珠。
平复好脚底下的痛楚,打量满地的珍珠痛苦扶额。垫着脚踩在空地,拿着银砖在厨房洗干净擦干水珠放回衣柜原来的位置。又将卧室收拾了一番,将东图弄乱的被子叠好,椅子放回原位。做完后走到门口,突然转头盯着门后的白色墙壁,伸出食指戳了戳,冰冷坚硬实打实的墙壁。
沉鱼心生奇怪,之前她被这面墙吸进去,里面有个能容纳人的小空间,当时东图进来的时候,她就是躲在这里面。
在四周围找了找没有发现什么小开关 ,心里疑惑了。明明刚刚还可以用,怎么过了会就不行。
弄不明白懒得纠结。沉鱼退出卧室关上门,低头看向满地的珍珠脸上扬起笑。找了件自己的衣服,蹲在地上一个个将珍珠捡起来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