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过去了, 那个嬉皮笑脸的人好像一直在自己身边，知道她不喜欢听到暧昧的言语他再也不说，只是动了的心，却从未收回。

“对不起。”

姚成翰一愣，“为什么突然向我道歉。”他有些不自然的苦笑，“你公司的事我都知道了，是我姐她们做的对不对？”明明该道歉的应该是他。

应阑珊长出一口气，她拉了一下姚成翰的手，让他在对面坐下，“我们好好谈谈吧。”

她表情认真，姚成翰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原本严肃的神情骤然松懈下来，他吊儿郎当的摆摆手，“向我发好人卡的话我可不接受。”

“除非你真的愿意以身相许。”

应阑珊用汤匙搅动着咖啡，良久没有开口，等姚成翰终于坐直身子，应阑珊缓缓说道，“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

“啧，我还以为女人的心都是软的，怎么就你跟别人不一样，无论我做什么都没法打动你。”姚成翰表情苦涩，扬手让服务员端来一杯咖啡，“不加奶不加糖。”

咖啡再苦也不及他内心酸涩。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无非又是拒绝的话，不用多说了，喜欢你是我的事，你拒绝也无所谓。”

姚成翰摸着自己的心口，“反正不管你怎么说我这颗心就放在你面前了，你要也好拒绝也罢，要是实在看不过眼，扔在地上随便践踏也行，他现在已经是钢筋铁骨，不知道疼。”

在感情中得不到回应明明是一件再痛苦不过的事，他却用这种玩笑式的话语说出来，就是不想让应阑珊觉得有压力，可越是懂得他纨绔外表下柔软的内心，应阑珊越觉得愧疚。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姚成翰摆摆手，“我的感情问题暂且放到一边，咱们还是聊聊你公司的事。”

“商场如战场，只是丢失一些生意罢了，就算失败也只能怪我的策划不及别人优秀。”

“可是我听行哥说，是因为我姐她们做了手脚。”

“她们只是引子，真正想要让盛世倒闭的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