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姿态搞笑的像是一只翻了壳的乌龟,应文奇环臂看她表演,“你现在大概只有脸能看,可惜……我对这样的你实在提不起性趣。”
“别装了,我知道你已经清醒。”
应阑珊缓缓抬起头,平淡的表情下内心慌的一批,“是你把我带到这来的,你想做什么?”清幽的目光压根不敢在他袒露的胸口停留。
他拉了把椅子坐下,用一种探讨人生哲理的语气问她,“你觉得人性伦理是什么。”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应阑珊警惕的向后撤开,可惜房间就这么大,他故意挡了出路,再退也不可能逃离他掌控的范围,“如果你是因为被蓦然打了的事报复我大可不必,你们男人之间的矛盾就应该用最简单的手段报复回来,没必要殃及到无辜的人身上。”
应文奇啧了一声,“酒醒的这么快,已经知道转移话题避开焦点了。”他抬起脚挡在床边,“我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心知肚明。”
俯身凑到应阑珊面前,他淡笑道,“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没必要装腔作势,我也直白的告诉你,别管你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还是旁的关系,我想睡你,就是这么简单。”
应阑珊咬着腮帮子,“人和畜生最大的区别应该是对欲望的控制,好不容易站在食物链的顶端,你何必作践自己与畜生沦为同道。”
“不用说的这么难听,有些事情说给在乎你的人听才有用,而我……你就算把自己搞得再狼狈些,只要我乐意,我现在就能剥了你所有的衣服。”应文奇嗤笑于她话语间的恶毒,激将法对他没用。
尽情的反抗吧,他更享受于征服猎物的快感。
应阑珊无奈的把自己缩起来,暗恨为了钱胡乱饮酒,还在没有做好万全之策的时候把自己置身于危险境地,“或许我们可以换个地方好好聊聊。”
“没关系,我不介意环境是否凌乱,求饶的话尽管说,反正我也不会放过你。”
应阑珊咬牙,“强奸是犯法的。”
“呵,所以你准备在自己被侵犯了之后去告我吗,然后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们应家不顾伦理道德,姐弟相女干,是不是可以在法制节目上成为反面教材,想想还挺刺激的。”
他说这话时面上丝毫没有恐惧,反而兴致盎然的似在期待他口中荒谬的结局。
这个疯子!
“亲爱的姐姐,你是想自己洗干净还是由我亲自动手。”话落,他已经站起身开始解皮带扣,细微的咔嚓声听在耳朵里像是晴天霹雳,应阑珊目光慌乱,“等等,我们之间肯定有什么误会,既然你想追求刺激,那你……应文月是你亲姐姐,你找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