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一脸懵,是他们本国俚语吗,他听不不太懂。
“咝……”他毫不掩饰脚掌上的疼痛,“卡尔,可能要麻烦你帮我去拿些药了。”
哦,满场游走的侍者你不使唤,非要我亲自过去,到底在打什么坏主意显而易见。
扶着他上了楼梯,卡尔歉意道,“你们稍坐,我去去就回。”
露台这里远离宴会喧嚣,周围的护栏上生长着藤蔓,绕枝攀爬,其间点缀着三两朵黄花,颇有野趣。
应阑珊翘着二郎腿,早把他心思看透,“把人支开想怎样,你都残了一条腿还想反攻不成?”
“既然知道我想做什么,还敢跟过来,别说断了一条腿……”他强忍着疼,故作正常的朝她走过去。
应阑珊抬起一只脚,直直的对准他某个脆弱部位,纤细的鞋跟好似闪过利刃的锋芒,顾姜承微顿。
“那断三条腿呢?”
“别紧张,我没有别的意思。”顾姜承率先举白旗,“我真的只是想帮你。”
“我没什么有求于人的,对我来说你就是那个毒害白雪公主的后妈,给我的红苹果肯定下了毒。”
“我为什么要害你?”
应阑珊觉得好笑,“我百般侮辱你,难不成你还能不计前嫌。”
“原来你还知道自己做的亏心事。”顾姜承猛地握住她的脚腕,欺身过去,大长腿隔开的距离瞬间消失,“你看,这就是男女之间的体力差距,我真的想对你做什么,你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真的把一切都掌控在股掌之间的话,你为什么要把我的鞋脱了。”他靠过来的瞬间,第一件做的事就是把高跟鞋脱去远远抛开,虽然没有手忙脚乱的狼狈,但是真的有点搞笑。
尤其他还握着自己一只脚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