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蓦然像是嗅到肉味的猎犬,“我好奇的是姜承出现在杂志上,你却认识这个外国佬,以前从来没有听你提过。”
“几面之缘的陌生人,这不重要。”
应蓦然还想再问,看她表情不太愉悦,他聪明的咽下所有疑问,既然已经知道有这个人,以后自然有机会深入了解。
“报道上还说soar在中国设立了分公司,顾姜承大概是这个公司的人,要不是看了新闻我还不知道他回国。”应阑珊蹙了下眸子,那天见过自己之后他没有回家?
“你跟顾姜承同龄,他现在混的人摸狗样,你都不觉得有压迫感。”
“我跟他怎么比,上学时就被他碾压,现在步入社会还是比不过。”
应阑珊摸了一把他的头发,“你起点比他高。”
“听你这么一说我更觉得难过了,起跑线比人家靠前还落后,那不是更没出息。”
应阑珊弹了一下他的额头,嫌弃的瞪着他,“道理你都清楚,却还不知道去努力,赶紧回应氏,现在还是上班时间。”
“唔,知道了,姐,注意那个送花的人哈,他哪天要是现身了,你一定得告诉我。”
“知道了管家公,爸妈都没你管得宽。”
“他们现在满脑子都只有自己的利益。”应蓦然咕哝了两句才离开办公室。
“你到底戴了几层面具?”纸张柔滑,触在上面像是摸着冰凉的肌肤。
应阑珊收敛思绪开始处理公司的事务,右下角突然出现一个闪烁的邮件标志。
“soar的电子请柬,六月二十七,那不就是三天后?”划到最后是卡尔的落款,久未联系的故人突然发来请柬,到底是为了叙旧还是有别的图谋,若非卡尔身边的人是顾姜承,这场邀约她大概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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