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巧合这么多。”
他语气变得低沉,应阑珊警觉的看着他,“一个大老板不至于跟我一个小丫头一般见识吧。”
“这处包间除了我和属意的朋友,没人敢进,你既然也知道魅色底下的黑暗交易想来也该知晓这里是我的住处,一个女人,穿成这样登堂入室,不是我想歪,是你做的不合适。”
孙立行手指在沙发上点了点,她把话说得那么绝,自己又不是禽兽,做不来那些强人所难的事。
“你走吧。”他愿意放行,应阑珊松了口气,还好这人心里有点良知,她大步跑开,快速握住把手将门打开,踏出门之际。
身后传来男人低音炮似的的轻笑,“现在我相信你不是来自荐枕席的。”
孙立行手指搭在额头上,惬意的看着应阑珊窈窕的背影,“小姑娘,你裤子后面有血。”
女人肯定都不喜欢碧血洗银枪,刚才的确是他想当然了。
应阑珊暗骂,例假持续期间,她心绪不稳,来回站起坐下,早就觉得自己快血崩了。
她现在形容狼狈,就这么走出去实在尴尬,而且身无分文,手机不能支付,她要去睡大街吗。
应阑珊生硬的转过身子,“我能在这等姚成翰回来吗?”
孙立行恶意的笑,“不行。”
“除了我想睡的女人,其他人都不能待在这。”
应阑珊站在门口,与他四目相对,随后施施然在与他相对的沙发上坐下,“你要是实在看不过眼,就把我撵出去。”
孙立行坐直身子,气质不再慵懒,这姑娘有点意思。
“你叫什么。”
“应阑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