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壮丽的剑气是别的从者无法跻身其中的,阿塔兰忒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箭矢被那个滑溜溜的caster误导,然后和喀戎的箭一起击穿魔偶头部的灵核以及黑方的caster。
“嘁,被那个家伙利用了,真是让人火大!”
千界树一方,喀戎放下弓,菲欧蕾急忙问道:“怎么样,archer?”
“失败了,”他摇了摇头,“我们都被那个caster诱导了,而且caster的魔偶已经撑不住了。”
他看得十分清楚,在箭和saber们的宝具命中魔偶之前,场上第三位archer的箭和曾有一见的锁链削去了魔偶的双腿,让它有那么一瞬间和大地失去联系。
这种缜密的配合该需要多么强力的羁绊呢,对彼此的了解,对彼此的信任,完全能够托付生死给对方的勇气,缺一不可。
双方一番尔虞我诈,一顿操作猛如虎,净损失一个阿维斯布隆。
“干得不错,也为吾解决了心头大患。”赛米拉米斯靠在王座上,透过魔术把战场看得一清二楚,她打了个响指,面上流露出艳丽的笑容,“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两位辛苦了!”saber们急速退回来,狮子劫界离迎上前,结果还没说两句,双膝一软,差点跪倒在地,“怎么回事?”
他正要深吸一口气,已然戴上头盔的莫德雷德连忙摁着他的肩膀下压,强行让他蹲低身体:“小心点,aster,现在空气中到处都是毒素。”
他转动了下眼球,发现亚瑟也跟着半跪下来压低身体重心,星之圣剑使捂住口鼻,声音显得有些闷:“应该是赛米拉米斯的另外一个宝具,可以让空气中充满毒素,但aster说交给他来处理就好。”
“诶?那可是亚述女帝的毒喔?世界最古毒杀者的毒喔?”男人不禁咋舌,总之除了干掉施毒的从者之外,他根本想不到别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