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知道他们想杀死我们就够了,别吝啬你的子弹。”趁着狙击间隙打量了几秒禁闭,十字线干脆地收了枪变形回绿色克尔维特,他现在还不打算和这家伙硬碰硬,“谁来断下后?我们该撤退了。”
银白克尔维特绕到车队尾甩尾停下,内线里横炮的语气一片冰冷: “把他交给我,我和他还有一笔私仇要算。”
“小心点,有人在等你。”
“are you……”艾裴丽微微抿起了唇。阳光中她的发丝斑驳着暗淡的晕圈,攥紧杯把的手指苍白得像是墓地里的白骨。
她的声音放得极轻:“……kiddg ?”
“上帝啊,你被吓到了?”libo失笑。
漂浮在柔滑液体上的泡沫渐渐消了下去,艾裴丽心神不定地捧起咖啡杯抿了一口,眸子垂了下去。
“……或许。”
她不知道在怎么评定自己的想法,理智告诉她那是一个梦,一个不愉快的梦,梦里她是可怜的,是只能依附他人活下去的寄生虫,那么脆弱……无力。
可感情让她眷恋着那个世界。
太奇怪了。
“不过……仔细想想的确很可怕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