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上了二楼。
前台不在。
他瞥了一眼,就往里走去。
老?板的办公室,他是能自有出入的。
一向如此。
严清维持着推门的姿势,僵在了那里。
办公室很大。
他要找的老?板余嶂坐在落地窗旁的藤条摇椅上,仰着头。
一个男人双手紧扣着椅子两侧,附身在他颈侧亲吻着。而余嶂双手紧搂着他的脖子,双眼紧闭,申请享受。
严清的第一反应不是关门,而是……
(我昨晚不是想咬叔叔的脖子,而是……想亲吗?)
余嶂睁开眼:“宝……卧槽!”
他一把推开身上的人,一边整理衣服,一边站好:“小清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应该在上学吗?”
严清顺势进了门:“请假了。”
男人慢条斯理地系上领口上的扣子:“弟弟?”
余嶂抓了抓头发:“嗯,臭弟弟。”
男人低笑一声:“我去看看车弄好了没,你?和弟弟聊。”
男人出去后。
严清走到办公桌前坐下,冷笑:“臭弟弟?”
“我说你怎么今天不上学呢恩?”余嶂走到办公桌前,挑起他的下巴左右晃了晃,“谁干的?”
严清拍开他的手:“英雄救美。”
“啧,”余嶂从桌上的烟盒中抽出一支烟点上,“所以,这几天不上学了?也不回家?想来我这儿借住?”
原本是这么想的。
严清抬头看着他脖子上的红印:“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