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唯贤当朝被拖走,下了朝以后,太后就按捺不住地找了过来,色厉内荏地抬起手,就要甩孟泉巴掌。
没想到被孟泉身边的侍卫直接抓住手。
太后脸色铁青:“你一个卑贱的侍卫,也敢阻拦哀家?”
侍卫面无表情,一语不发,直接将太后制住。
沈星濯这才笑眯眯地走近:“抱歉了,母后,得委屈您到冷宫多住些日子了。”
太后勃然大怒,气得胸脯上下起伏:“你对哀家说什么?打入冷宫?你怎么敢!”
沈星濯表情不变:“朕怀疑太后娘娘与当年先皇宫廷嫔妃被害的事情有关,没有查清之前,太后娘娘还是先去冷宫休养一阵子吧。”
太后瞳孔紧缩,难以置信地看着孟泉,一双狠厉的眼睛狠狠瞪着孟泉:“哀家真是养了一只白眼狼!”
“好走不送。”沈星濯不想与她多话,直接让侍卫将她带下去。
太后对原主生母做的事情,他有责任一点一点讨回来。
料理完了闫唯贤和太后,沈星濯便优哉游哉地回了御书房,一进门,就看到了一道熟悉的人影。
和半人高的奏折。
谢懿长身玉立,负手背对着孟泉站在书案旁边,一袭白衣将他的身形勾勒得肩宽腿长,比例绝佳。檀香在旁边袅袅燃烧着,沈星濯盯着谢懿的背影猛瞧,然后喉结缓慢地上下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