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的侍中,也敢当堂告他一状,还真以为自己命能值几个钱?
朝堂之上,以闫唯贤的为首的一派纷纷指责刘胜久满口胡言。而另一派人看不下去,站出来指责,渐渐演变成两派之间的互相攻讦。
而刘胜久跪在中间,无人问津,身形佝偻着,头发都灰白了。
谢懿冷眼扫过闫唯贤:“闫大人倒是好大的口气,闫宵当街抢人的事情,可不止一人看见了。闫大人这是想颠倒黑白?”
闫唯贤脸色一白,他现在还得罪不起谢懿,只得咬了咬牙低了头:“臣管教无方,不顾这其中定有什么误会,请皇上明察。”
沈星濯扫过朝堂上众人的反应,捏了捏手指,慢慢悠悠地说道:“这事做的是不地道,闫大人身为右相,该做个好榜样才是。闫大人说呢?”
他朝闫唯贤递了一个隐晦的眼色。
闫唯贤立刻懂了,他是孟泉的舅舅,孟泉理应维护他才对。不过这件事情闹大了确实不大好看,于是顺着□□往下爬,对刘胜久说道:“是是是,要真是宵儿采用了不当手段,我定把你闺女全须全尾地送回去。”
刘胜久老泪纵横,眼底红了一片,哀声喊道:“女子名节受损,你要她还怎么活?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微臣今日要为女儿讨一个说法!”
说完,他对着孟泉又嗑了下去,额头鲜血直流,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