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这时鸣女的耳边也传来了与她有着紧密联系的众上弦中其中一位的声音,面对着兴奋得都快飘去天花板上的玉壶和酒醉进行时的零,她没什么犹豫地拿起拨子拨动了一下琵琶弦,随即在玉壶带着些失落的嘟囔声中通往吉原的障子门就又在脚下打开了。

看着那裂缝缓缓合拢,玉壶可惜地咂了咂舌:“看来只能下次在与零阁下好好深入探讨一下这个话题了。”

他又扭头十分宝贝地观赏起了自己的壶来,在瞧着那些瓶瓶罐罐时,玉壶那错位的五官看起来好像都没有那么扭曲了。

“真的是,多么宝贵的艺术啊。”

妓夫太郎办事总是很牢靠的,在他的安排下由堕姬那刚走完花魁道中的人类花魁身份出面,一点儿都不客气地指使游女屋的楼主将锁定的药材供应商给留在了游女屋中着实是件不需要怎么花费力气的事。

而并不知道他们这里的具体消息,找完了乐子的童磨也像是终于想起了自己还有正事儿要办,摇着金扇也离开了吉原。

百无聊赖站在一旁折腾着自己的指甲的堕姬见零回来后也是一皱眉:“怎么这么浓的酒气噢!”

少女花魁不自觉地用着抱怨的口吻,可敲了敲背后的门扉使唤侍立在屋外的秃去取醒酒汤的举动也是流畅地很。

“无妨。”零看着妓夫太郎一挑眉也是走到窗边就将窗户给推开了,清爽的夜风攀着窗沿滚落进了屋内,他那闻着后劲十足的酒味也就散了一半,“人现在就在楼里面吗?”

“喂,你先照顾好你自己吧?”

才转头将碗盏取进来的堕姬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但她终究是在将那碗酸涩的汤直接怼到零的脸上之前收了收动作。

“诶?”眨了眨眼张嘴叼住碗沿才将那木碗捧起来,零的手倒是非常稳,“都说了没事了……好啦,谢谢小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