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他是真的接不上,但是谢邀,能塞牙缝的好感度他就收下了。
提前得到了宽赦走出了书房的魇梦也没有多停留,而在他离开后没多久鬼舞辻无惨也从呆了一晚上的书房里走了出来,紧蹙着的眉头一直没放松,那股子一帮下属全是废物的神色只一眼零就晓得从昨天半夜一直持续到今日早上的下弦会议开得怎么样了。
隔着两道房门还能听见血腥意味十足的声响,也难怪只进行到一半累就敲响了他的房门钻到了他的被窝里面来。
不得不说,在双标这个方面鬼之始祖也还真是初心未改,将不讲道理贯彻了一个彻底。
而见零和没事人一样捧着三明治坐在沙发上看报纸,面包的碎屑滚落在昂贵的沙发上倒不是无惨关注的重点,眯了眯眼他走了过去,弯腰之下微蜷的碎发落在了敞开的衬衫领口,苍凉的鼻尖很是熟稔地蹭在他的颈侧。
“别。”零不得不收起报纸轻轻推了推,“地下室的冰库里还有新鲜的a型血和b型血,这个月都两次了——嘶。”
“a型?b型?”点到即止地在那极度脆弱的地方再次留下自己的痕迹,无惨没有认识到这发展有多不对劲地又再次在那伤口上舔舐了一下,“接触到空气就会变质的东西,你拿那些敷衍我?”
“……我要是因为失血使不上力被那些上门寻仇的小崽子干掉了,读档重来您才乐意?”
无惨起身无所谓地扔下一句:“那这些天便别出门了。”
意味深长的下半句未等他说出口,零不动声色地便哗啦一下扯过报纸遮在眼前:“这话说的,昨夜您不是还不满意他们寻找青色彼岸花的进度吗?”
“……多你一个人类又能起到什么作用么?”无惨嗤笑一声,然而想起昨夜那一个个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点有营养的东西的废物下属们,那情绪阴郁的眼底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