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转念一想他又什么都没说,在零望过来时只是端着一如既往的笑。
手下抱着装有演出和服的袋子,夜风一吹清醒了许多,零觉得这事儿诡异地有点不真切。
倒不是事情过于顺利了,他不太想耳濡目染到他的少爷那多疑的习惯,把任何事想的过于复杂真的对于毛发的生长非常不利,括弧,头顶的。
手里的演出和服看得出来是被雪藏了许久,虽然干净地并没有沾染灰尘,但款式与材质根本比不上如今鸣姬小姐身上穿着的那套,金线勾勒的图纹都稍显黯淡。
但这倒是恰好能与场屋老板所说的鸣姬小姐的过去处处吻合。
不受欢迎的艺人唯一置办得起的行装确实能够成为鸣姬小姐被他握在手里的把柄。
那么唯一还需要寻找答案的问题……就是鸣姬小姐是如何忽然在弹奏琵琶这条道上开窍了?
可是这个问题不太好问啊。
——他能怎么问呢?啊,听说你从前琵琶弹的好像不太受欢迎,是报了哪儿的补习班上了课吗?
这么一问鸣姬小姐本来就对自己好感度不高,他绝逼会被打出来好不好!
那位就好似古典美人般拥有着黑长直的鸣姬小姐绝对不是什么脆弱的娇花来着。
而且万一人家就是在人生低谷时期忽然就如醍醐灌顶般,老天要追着她给她喂这口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