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或许,产屋敷的家主已将他的目光更多地投注到了他第二个健康的孩子身上。
……可是他这又是造了什么孽噢。
零微笑地跟在管家身后想,天凉了,让源氏还是……
可恶啊,源氏就是出个千八百个败家子,那家底也不太可能破产啊。
阳哉少爷瞧见他跟随在自己的马车附近,早就迫不及待地和零打着招呼,零为难地看着他给自己捧来了一把打刀。
“阳哉少爷,我们是去赴宴的不需要带武器。”
然而小孩不容他推脱,甚至在车夫的惊呼声中还跳下了马车,亲自将精致的打刀系在了他的腰间。
“可是父亲大人说,你要以我的武士这个身份跟随我们去赴宴,何况零拿上刀才是零啊。”
“……如果是您的命令的话,好的,阳哉少爷,另外请您还是不要再做这样危险的动作了。”
扶着质地精美的刀锷,黑刀金柄与零的藏蓝色衣袍十分相衬,然而他其实并不喜欢挥刀砍上什么东西的感觉。
剑术用于自保足以,若是为了辻哉少爷而战,他也能举起刀。
但他不想让刀连同自己一起,成为他人握在手中品头论足的玩物。
马车在源氏宅邸的门口停下,偏西的天空中弦月悄然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