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菊芳跟许老太腿着走到了县城,磕磕绊绊的去买了两张车票,啃着从家里带去的玉米饼子,踏上了前往首都的道路。
那么这时候,燕琅到底在哪儿呢?
……
在沪市,王建国经历了自己人生中最刺激的一个月。
一个月之前,一个满嘴京片子的姑娘找上他,叫他帮自己打理财务事宜。
他也算是活了快四十年的老鸟,眼光那叫一个毒辣,看那姑娘的谈吐识见,就知道肯定是高门大户里出来的,别的不知道,还听不懂口音吗?
京片子,那地界里住的都是什么人?
王建国当时的感觉就跟玉皇大帝在前边引路,叫他赶紧扑上去抱大腿一样。
这姑娘姓谢,叫谢欢,跟几个外国人合开了一家公司,里边好像还有香港资本的参与,总之就是牛的不要不要的,带着证件和公司执照往银行里一坐,张口就要贷款一千万。
一千万啊,这是个什么数目?
这时候万元户就能羡煞旁人,一千万能活生生把人给压死。
银行一边组织人去对公司进行考察,另一方面又专门约了时间跟那姑娘谈话,唯恐是敌国派来的特务,还找了几个会英语的人来对话。
这几个人呜哩哇啦的说了些什么王建国一句都没听懂,但他长着耳朵,有自己的感觉啊。
那姑娘说英语的时候抑扬顿挫,人倚在沙发上,雪白的下巴微微抬着,一看就是养尊处优惯了,接受过良好教育的。
反倒是银行那边派出来的那个人,也不知道出过国没有,舌头硬的像铁锤,八成是看录像带学的英语。
银行那边考量了一段时间,贷款就批下来了,王建国拿到了一笔丰厚的酬金,然后就被大佬踢走了。
“谢小姐,如果您不嫌弃的话,我可以继续为您效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