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琅忍不住笑了,放轻脚步过去,猛地捂住了他的眼睛。
霍润无奈道:“殿下,除了您,还有谁会对臣做这种事?”
燕琅弯下腰,在他耳边说:“我想对你做的事还多着呢。”
伴随着弯腰的动作,发丝软软的垂下,痒痒的抚在他脸上,顺着血液一直流淌到心里去。
霍润唇角一弯,微微笑了,他温和的叫了声:“殿下。”却没有再说别的。
两个孩子还小,受不得凉,殿中自然暖意融融,燕琅将手松开,脱去身上披风,像霍润一般坐到了小床旁。
打从她走过来捂住霍润的眼睛开始,他也就停了摇拨浪鼓的动作,两个小娃娃有点不高兴了,咿咿呀呀的叫了起来,小手小脚动着,催促着他再来哄自己玩儿。
霍润就重新拿起拨浪鼓,笑意柔和的开始摇晃,燕琅静静看了会儿,也忍不住笑了,嘴唇一动,正准备说句什么,就见霍润的眼波先一步到了,看她一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燕琅还以为是出什么事了,便压低声音,道:“怎么了?”
霍润侧了侧身子,同样低声的道:“殿下不要说话。”
燕琅道:“为什么?”
她向左,他向右,两人离得这样近,连彼此的气息都能感觉到,
霍润注视她几瞬,然后便将目光收回,有些窘然的道:“因为我猜想着,殿下又要调戏人了。”
燕琅忍俊不禁道:“我调戏我自己的夫婿,这也不行?”
霍润含笑斜了她一眼,摇摇头,没再说话。
他生的儒雅清俊,温润如玉,穿了身月白色的圆领袍,那色泽也柔和,看得人心情也不由自主的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