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力士柜台上摆着经典款的手表,适合余父这样沉稳干练的男人,买它!
燕琅留的是地址,几个小时的时间砸出去两千多万,却还是两手空空,身上除去多了一对钻石耳环,跟之前没有任何不同。
商场不远处有家米其林三星的餐厅,中餐做的精致而可口,燕琅慕名而去,进门之后,却迎面见到了两个熟人。
阮均尚,还有林宁。
只是一天不见,阮均尚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形容憔悴,眼下青黑,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他的脸颊好像都有些凹陷下去了。
“余,余薇?”饶是燕琅戴着墨镜,阮均尚也认出来了。
他下意识叫出了她的名字,脸色忽然间变得凶狠起来:“余薇!你这个贱人!!!”说着,猛地扑了过去。
燕琅嘴里还嚼着口香糖,不慌不忙的后退几步,错开阮均尚攻势,然后一拳过去,阮均尚应声而倒。
“《刑法》规定,对正在进行的行凶、杀人、抢劫、强奸、绑架以及其他严重危及人身安全的暴力犯罪,采取防卫行为,造成不法侵害人伤亡的,不属防卫过当,不负刑事责任——这就是无限防卫权。”
燕琅拿高跟鞋的鞋跟在阮均尚身上踢了一脚,嚼着口香糖,居高临下道:“菜鸡阮均尚,谁给你的勇气跟我动手?梁静茹吗?”
阮均尚挨了一拳,脑仁儿都在轰鸣作响,跌坐在地上,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余薇,余薇!你好狠毒的心肠!”他声音悲怆,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你毁了我父母一辈子的心血,也毁了我!”
林宁皱着眉,上前去把他搀扶起来,有些不赞同的说:“余薇,得饶人处且饶人,均尚是有错,但你这么做,实在是太无情了。”
阮均尚形容狼狈,余薇却衣着光鲜,穿著名牌风衣,做着精致美甲,耳畔那对钻石耳环熠熠生辉,任谁看了,都会下意识的同情弱者。
燕琅停下了咀嚼口香糖的动作。
她沉默了几秒钟,然后摘下墨镜,露出一双含着泪光的泛红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