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着阮梨,无力的道:“阿梨,你别这样,我看了心疼啊……”
张氏满脸冷笑,只静静看着这一幕,其余人更没有做声。
就这么过了半刻钟,张氏像是欣赏够了似的,走上前去,扒拉阮梨一下,道:“哭完了吗?难受完了吗?”
李元毓实在是忍不住了,哽咽着责备道:“母亲!你也是做过娘母亲的人,为什么不能心疼一下阿梨呢?!”
张氏压根儿就不理她,硬是把阮梨扒拉出来,说:“哭完了的话,就听我说!跟男人睡几回就怀孩子,你以为这种运气谁都有?!我看你这张脸,就知道是个不下蛋的鸡,诈你一回,果然如此!怎么样,失去骨肉至亲的滋味,好受吗?!”
阮梨从失去骨肉的悲恸之中回过神来,怔楞道:“你,你骗我的?”
她蓦然转头,去看徐太医:“我其实没有怀孕?!”
张氏挡住了阮梨的视线。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咬牙切齿道:“只是一个可能存在的孩子,就叫你难受成这样,你舅舅是我看着长大的,几十年啊!他死了,你可知我心里是什么滋味?!即便如此,你还是袒护着这个小娼妇!”
李元毓被她说的一阵难过,心下歉然,想宽慰母亲,又不想牺牲阮梨,左右为难,愁的想要秃头。
阮梨却只盯着张氏,目光希冀道:“我并没有怀孕,是不是?那些话是你为了叫我难受,才故意叫太医说的?”
张氏翻了个白眼儿给她,皮笑肉不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为了叫你后半生寝食难安,才故意编出这么一个谎话来骗你说你曾经有过身孕?”
阮梨:“……”
李元毓:“……”
燕琅跟其余人也惊了。
“可以,”系统说:“宝藏女孩很有相声演员的潜质,可以去抽烟喝酒烫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