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江沉默了一下,说:“好吧。今天我约你出来,是想谈一下离婚之后的财产分割。我知道你最近在做什么,也知道那几家公司撤资是你搞的鬼,我认输了,可以吗?”
他主动帮彭丹慈倒了酒:“我们起家的资本是你给我的,这些年来孟氏集团发展的顺风顺水,或多或少也都是借了你娘家的东风,这一点我承认,但你也得承认——我也的确付出了二十年的时间和无数精力吧?”
彭丹慈冷笑一声,说:“孟江,事到如今再打感情牌还有什么用?你有提议就说,成不成都利落点,我是一分一秒也不想跟你坐在一起了。”
孟江一点也不在意她此时的态度,沉吟一会儿,说:“孟氏集团是我们俩一起做大做强的,我们都对它倾注了二十年的时间和精力,我不希望看你毁了它,你应该也一样,我们各退一步,好吗?我四你六,咱们痛快点把婚离了怎么样?”
彭丹慈看着面前这个脸上写满了算计的男人,忽然间觉得自己真蠢,当初居然会为了他跟家里人闹翻,把自己害的人不人鬼不鬼。
她嗤笑一声,冷冷道:“孟江,你是过错方,懂这句话的意思吗?我八你二,这是我能做的最大让步。”
孟江最开始说个六四就是为了打底还口,现在听她这么说,也是意料之中:“七三,这是我能接受的最大让步。”
“我八你二,公司之外的财产也这么分,”彭丹慈提着手包站起来,说:“你同意的话,那咱们就去办手续,不同意的话,那咱们就斗到底,你看我能不能把孟氏集团整垮!我厚着脸皮回家还能要口饭吃,你呢,跟你的小三和私生子女流落街头?”
“哦,我忘了,”彭丹慈面露嘲讽:“你的私生子被法院判了七年刑,没法跟你一起流落街头,你只需要顾好私生女就行了。”
孟江是个思想封建的男人,原本心心念念的都是把企业传给自己儿子,没想到谭思远却进了监狱,前途尽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