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型师也才一米七几,抬脸看她一看,说:“绿歌,你真打算这么穿?”
燕琅确定的点点头,说:“就这么穿。”
孟绿歌刚刚才上过焦点访谈,再加上连发五百封律师函的强悍操作引发热议,燕琅刚从车上下来,媒体的长枪短炮就噼里啪啦的照过去了。
“孟绿歌,凌阳的判决结果下来了,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燕琅说:“罪有应得,大快人心。”
“孟绿歌,被你发律师函要求赔偿的人里边还有些是学生,付不起赔偿金上了征信名单,前途大受影响,你不觉得这有点过分了吗?”
燕琅看那个记者一眼,说:“是我规定要支付那些赔偿金的吗?”
记者一楞,然后说:“是法律规定的,但你可以撤销诉讼……”
燕琅一摊手,说:“赔偿金是法律规定的,赔不起上征信名单也是法律规定的,我是个守法公民,依法办事,过分在哪儿?你是觉得国家的法律存在错误和漏洞,还是觉得法院和监察机关执法不当,存在黑幕?请你说清楚。”
记者脸色一变,语气也结巴起来:“可是,这个……”
“记者的责任是将真相呈现给民众,而不是站在道德高地上指责别人寻求依法办事,”燕琅说:“慷他人之慨,以此谋取关注度和私利,不觉得自己很恶心吗?”
闪光灯噼里啪啦的响,高清晰度的镜头把燕琅脸上的轻蔑和不屑照的清清楚楚,也叫问话记者的心虚和羞恼分毫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