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柱没再说话,这就是默认了,王菊芳也不吭声,显然是赞同婆婆的主意,三个人各怀心思的睡了一宿,第二天王菊芳早早爬起来烙了一锅玉米糊糊,最后警告了许盼娣几句,就揣着一千块钱,婆媳俩一起上了路。
自己真的能找到许招娣吗?
这显然是毋庸置疑的,但事实究竟是不是这样子,就是另一回事了。
王菊芳跟许老太腿着走到了县城,磕磕绊绊的去买了两张车票,啃着从家里带去的玉米饼子,踏上了前往首都的道路。
那么这时候,燕琅到底在哪儿呢?
……
在沪市,王建国经历了自己人生中最刺激的一个月。
一个月之前,一个满嘴京片子的姑娘找上他,叫他帮自己打理财务事宜。
他也算是活了快四十年的老鸟,眼光那叫一个毒辣,看那姑娘的谈吐识见,就知道肯定是高门大户里出来的,别的不知道,还听不懂口音吗?
京片子,那地界里住的都是什么人?
王建国当时的感觉就跟玉皇大帝在前边引路,叫他赶紧扑上去抱大腿一样。
这姑娘姓谢,叫谢欢,跟几个外国人合开了一家公司,里边好像还有香港资本的参与,总之就是牛的不要不要的,带着证件和公司执照往银行里一坐,张口就要贷款一千万。
一千万啊,这是个什么数目?
这时候万元户就能羡煞旁人,一千万能活生生把人给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