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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左右两侧下首静静地坐着几个亲信, 而阿尔莎和默里也在其中。

他手指叩着扶手椅的两侧,回想着盖瑟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话。

盖瑟是他的亲生血脉,同时也是唯一的儿子,即便亲情淡薄,他也会从势力与血族王权的更迭去思考许多问题,同时,他对这个儿子的了解虽然不够深刻,但也足够他明白一些问题。

比如,扬言说要杀死弗莉达绝不只是说说而已——如果他一意孤行要他们结合为伴侣。弗莉达的家族是他的得力助手,势力也非常强盛,他不能使弗莉达枉死。

那么,等西莉亚·伊凡月圆之夜自己死去?

然而盖瑟会受到重创且会进入休眠,休眠的长短完全是由其心情而定,过去不是没有过血族经此打击后一睡不醒。

他忌惮着这样的后果——伯赫曼的势力不能衰亡,甚至需要在盖瑟的手中更加兴盛。

沃伦抬眼,状似无意地看了一眼阿尔莎。后者静静地站着,面无表情。

忽然,门口传来响动。

所有在场的血族都心照不宣地望了过去,看着两道身影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

两名血族,金发的高大男人穿着镶嵌宝石与金线的斗篷,但这些装饰品都无法与他的长发和眼瞳的颜色争辉。

像一尊冷冰冰的石膏像,任何人都无法与其精致媲美。

至于他身旁被他以极具占有欲的姿态揽住的少女,少见地穿着血族人不会青睐的白色,眼瞳里的红色还不太深,非常剔透。

年轻的被转变者。所有血族都看了出来,他们心照不宣。

沃伦没有费心示意,仆人已经静静地设好了座位。

盖瑟瞥一眼沃伦右手边的位置,目光里浮现出一抹冷淡的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