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是的。”帕特尔先生还有些云里雾里,“招待不周?伯赫曼先生是指西莉亚晕倒的事吗?”
帕特尔太太迟疑着点点头,“我想是的。”
“那他实在太善良也太慷慨了,毕竟西莉亚晕倒的事并不是他们的错,晕倒后也得到了照料。”
“看来揣测他高傲、不愿意与人接触的传言并不值得相信,或许这位庄园主人只是深居简出。”
“有没有可能他这么问只是出于礼貌和教养?”帕特尔先生皱了皱眉,“实际上,我怀疑这位伯赫曼先生是一位贵族,毕竟不是谁都能够拥有这样一座华丽的庄园。如果他真的拥有爵位、只是暂住在这里,我想我们还是不要冒昧打扰了。”
别人或许只是客气客气,但当他们真的迫不及待凑上去,也许主人家就是另一副态度了。
诺拉越听越着急,当听到‘贵族’‘爵位’这些字眼时她眼睛顿时一亮,“或许他是内疚庄园里的人没有及时发现晕倒的西莉亚,就让她狼狈地躺在了走廊上。如果我们不去,恐怕会让伯赫曼先生觉得我们心高气傲,不肯原谅他。”
“西莉亚,你的意思呢?”帕特尔太太问。
钟虞抬眸,笑了笑平静道:“这种情况下,去大概比不去更稳妥,至少我们没有做错什么。”
其实最重要的是,即便她不去,他也能找上门来,所以没必要再“挣扎”了。
帕特尔先生点点头,“好,那就这么决定了。”
诺拉顿时满脸喜色。她转头看向钟虞,“西莉亚,没想到你竟然因祸得福了。上次邀请的是所有人,这次可只邀请了我们一家。”
钟虞笑了笑没有说话。
因祸得福?
祸是真的有,至于福,她一点也没发现。
午后,钟虞带着那条银鞭出了门。她打算接着去湖边散步的机会,再试一试这条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