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虞边吃早餐边听他念,眼里总是不自觉就带着笑,脑海里则浮现出某道身影。
又一日,报纸上刊登了两名日本人获罪的消息,这次钟虞没再等阿争念,而是自己先一步把报纸接过。
报纸上不仅给出了两人的姓名,甚至还贴出了两张半身照片。
钟虞冷眼看着照片上石田诚萎靡如丧家之犬的模样,接着目光下移,看向下面那两行字。
处死。
她抿了抿唇,放下报纸。
她知道,如果石田诚没有犯下侮辱中国妇女的罪,仅因为和钟家的私怨和他平时那些七七八八的恶行,傅聿生可能会下手更狠,也有可能直接杀之而后快。
他这么做,不仅是为了将其罪名公之于众,也是为了给受害者一个交代。
现在这个局势下能将这两人的罪名公开且将其处死显然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那天他对阿争说的“提醒”,其实就是向领事馆施压吧。
恶有恶报,大快人心。她很感激他。
至于陈婉……
“阿争,”她转头将报纸递过去,“你帮我把这份报纸送给一个人,记得一定要强调是我送的。”
“好的,钟小姐。”
钟虞就在家里耐心看着书等,没一会阿争就回来了,看得出他还是有些好奇,但她没问也没有主动解释,这件事就这么揭过了。
送去这份报纸之后,直到完成任务离开这个世界钟虞也再也没见过陈婉。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眨眼又是小半个月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