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动作里全是小心翼翼地试探与讨好。
谢斯珩神色渐渐变了,似笑非笑看她一眼,低头用唇去代替手指吻她。
“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他一下将她托起来紧紧抱在怀中,吻的间隙鼻尖抵住她的凉凉地笑了笑,“不要想着让我放松警惕然后逃跑,我今天不会去医院,就在家里好好守着你。”
钟虞心里一沉。
“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好不好?”他继续说,“你想跳舞也可以,跳给我一个人看就好。”
“我想透透气。”
他笑了笑,“好,我抱你出去。”
钟虞被抱到阳台门前,但谢斯珩却没有让她踏出那扇门,只是搬来椅子把她放上去,然后蹲着身低头仔细帮她穿鞋。
她垂眼只能看见男人线条明晰的侧脸、脖颈和肩背,英俊又俊朗。
又有谁会想到这样的外表下是截然相反的面孔。
“冷吗。”他抬眼,眉眼温柔,恍惚给钟虞一切如常的错觉。
她掐住手心让自己清醒,摇摇头,“不冷。”
谢斯珩转头看向落地窗外,笑了笑,说:“曾经我母亲站在阳台上威胁我父亲,说如果不放她走,她就跳下去。”
说到这他转过来看着她,“你可不要做这种蠢事。如果你死了,我肯定会跟你一起死。”
钟虞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抱着她的腿免得她摔下去,她踢开我的时候对我说了一句话。她说她不会为了我留下来,但以后我会遇见一个不会离开我的人。”谢斯珩捏了捏她的下颌,勾唇,“那个人是不是你?”
钟虞不否认谢斯珩的感情的确有很重的分量,但是这种爱已经钻进牛角尖,极度缺乏安全感、过分偏执与病态,只会压得人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