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劝退倒是有些超出她的预料。看来黎佳和校领导的态度比她想的更加严苛,也比她想的更爱惜学校的名声。
汇演前一天,钟虞按照设想的那样告诉谢斯珩自己要回家住一晚。
“怎么突然要回家住?”
钟虞搬出想好的理由:“只是回去住两天啦,不然我爸那里不好交代。”
“生气了?”谢斯珩却忽然笑起来,“因为我不高兴你去泾北,所以你要丢下我?”
“这哪里算丢下你?我又不是不回来了。”说着钟虞转而道,“你终于承认因为我要去泾北的事不高兴啦?这两天每次问你你都说没事,谢医生也有这么嘴硬的时候?”
“嘴硬?”男人低笑,磁性的嗓音轻飘飘游走在她耳廓,“别的东西更硬,要不要试试?”
钟虞以为自己已经渐渐习惯谢斯珩做出这种“表里不一”的事,说出这种“表里不一”的话,但心跳依旧忍不住快了两拍。
全然的正人君子和下流从来不是最有诱惑力的。
她被谢斯珩开车接回了那套小公寓。
他少见地穿了一套西装,外面套一件黑色大衣,英俊到格外夺目,也格外具有仪式感。钟虞以为他参加了什么正式场合,一问谢斯珩却说什么都没有。
“只是特意来接你,”他在红灯间隙转头问她,“不喜欢?”
“当然喜欢,”钟虞指尖不安分地勾勒他手背与指缝,“只是不喜欢除我之外的女人盯着你看。”
男人反手将她的手牢牢攥在掌心,挑眉笑了,“很快就只让你一个人看,只属于你。就像你也只属于我那样。”
在谢斯珩抬手抽下颈间领带并系在她手腕上时,钟虞明白了为什么他会说穿成这样“特意”来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