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和村里的关系一直很淡,也就是过年回来会招待一下村里的人,主动搭话的情况很少。
田莓接话道:“以前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婶子们相处,就想着多说多错少说少错。”
“嘿,你这孩子,在亲戚面前说错一点怎么了,大家不都是人嘛,哪儿有不做错的时候。”大柱婶一拍大腿。
“嗯,我知道了。”田莓赶紧应和。
那头,离开的婶子们也在讨论田莓。
“哎,其实我觉得莓娘挺好相处的啊,以前怎么就没跟她说过话儿呢。”
有个婶子嗅了嗅带着清香的橘子,“莓娘做事本来就大方,以前过年给东西都没吝啬过,就是话少,显得面生。”
“对,昨天她突然出现的时候我还吓了一跳,心想哪儿来的大姑娘,细看,哟,那不就淼哥的媳妇儿吗?”
“要不是莓娘人好,你觉得淼哥儿他娘那么精明的人怎么会聘她做媳妇儿?”其中一个婶儿发出灵魂拷问。
大家一想到淼哥儿他娘的精明劲儿,纷纷咋舌。
“莓娘确实挺好的啊,要不然昨天也不会帮麦娘送大壮去城里看大夫。听大柱婶说,那用温水擦手脚的办法还是她告诉你的,大夫说这样做是对的?是吧?”站在麦娘隔壁的婶子撞了撞麦娘。
麦娘点头,“是,大夫说幸好送得及时。”
“对,莓娘真是及时雨,那次我在路上扭到了脚,想去城里看,招了路过的一辆驴车,好家伙,要了我那么多钱……也就是亲戚才能做到这样……”
麦娘听着,手绞在一起,心里有了打算。
回到家,棠棠扑上来,委屈抱怨:“猫猫怎么跟娘走了,我回去看到猫猫不见,可担心了!”
田莓把猫放到怀里,“娘也不知道它怎么就在车上了,那我们猫猫跟棠棠姐姐说声对不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