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瑾瑜胸口闷疼难受,倔强的跟他对视,就是不吭声。
盛芑气乐了,咬牙切齿道:“好好好!”
他连说了三个好后,甩开卫瑾瑜瞬间消失在房内。
卫瑾瑜冷汗连连,强撑着身体爬起来,待看到还定在墙上死不瞑目的环玉时,他双眼一闭昏倒在床上。
卫府又出事了。
卫阁老幼孙卫小少爷受了惊吓重病不起,请了多少名医上门救治都无能为力。
卫瑾瑜换了间房调养身体,身子骨却每况愈下,越来越消瘦。
卫申他们也再未提过通房一事,反而处处提心吊胆的,生怕一点点事情就刺激到卫瑾瑜。
每日担忧卫瑾瑜,怕他撑不过去。
他的祖母和娘总是偷偷掉眼泪,眼睛红肿了一圈。
卫瑾瑜不是没看到,但他也有心无力。
他身上提不起力气,意志也消沉。
他本以为他病成这样了,盛芑便会心软来看他,然并卵,那狗比心肠比石头还硬,愣是一次都没来看过。
若不是他每天问着系统好感度,怕是以为盛芑不喜欢他了。
狗比太能忍。
卫瑾瑜藏在被子下的手,在摩挲着一块玉佩,是盛芑的。
边摩挲着玉佩,他边想着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是不是无法挽回了。
他怨他杀害无辜之人,而他却怪他不喜欢他。
他当时在气愤,哪能就这么跟他互通心意。
误会立起,两人才萌芽的爱情就因为这件事要折断了。
这不是卫瑾瑜想要看到的,可他心里实在也憋着一股气,盛芑这暴戾的性子若不改,那他的家人也有可能会有危险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