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来,安时直接甩开他手自顾上楼,手腕又被路斯柩拽住给扯了回去。
路斯柩把一个纸条塞到他手里,“她靠近我是为了给我这个。”
安时愣住,摊开手心拿出来看,上面写着宫廷机密。
意识到自己误会了,可安时还是生气,把纸条还给路斯柩,臭着脸坐下。
“她是我派去的卧底。”
“哦。”
“你是在吃醋吗?”
“呵。”
“我挺高兴的。”
“呵呵。”
看他越发阴阳怪气,路斯柩笑了,“好好说话。”
“我这就不是好好说话?合着我还得吹着唢呐,欢天喜地的露着个煞笔笑脸和你说?”
“什么叫唢呐?”
见他把关注点放在唢呐上,安时更气了,起身就要走,路斯柩赶紧拉住他。
“怎么又生气了?”
“合着我还不能生气?”
路斯柩无奈,“讲点道理好吗?”
安时冷笑,“讲理,讲什么理,我需要讲理?”
“你摸摸你的良心问问,我这么可爱善良的人,需要讲理吗?”
“啊?你竟然还要我讲理,你眼里就没我是吧,占了我的身子偷了我的心,我为你担心为你疯狂,到头来却换得你一句讲不讲理?”
“你那心是铁做的?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好你个路斯柩,吃干抹净就不认账了是吧,明明是你的错还怪我不讲道理?”
“行吧,我看清楚你了,累了,就这样吧。”
路斯柩:“……?”
这张嘴真能叭叭,他就说了一句,这人能拿十句来堵他,诡异的是,被他这么叭叭,路斯柩竟觉得还真的是自己的错,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