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厌爱怜的亲了亲他的唇,带着丝讨好意味,麦乐仅剩的气也消散了,算了,咬着咬着就习惯了。
池厌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后,端着盘子下楼,随意垫付几口,就去安排否冷睡在隔壁房。
否冷很乖,一个人不吵不闹的,很快就睡着。
池厌看他睡着后轻轻关门,朝旁边的房间走去,看到麦乐靠在床头睡着了,关门的动作下意识放轻。
大半夜,麦乐在一阵窒息中醒来,嘴又疼又麻,意识被迫清醒,胸口感到沉重,被压得喘不来气不说,狗男人还在他身上四处留痕迹。
“你他妈是真的狗。”麦乐哑着声音暴躁道。
池厌停住动作,从他胸前抬起头来,低沉喑哑的“汪”了一声。
麦乐:“……”
救命!神经病人设彻底崩了。
察觉到手还被拷住,麦乐忍无可忍,抬起一只脚狠狠踹在他胸口处,“说好的给我解开呢?你他妈不讲信用!”
池厌抓住他的脚,暖黄的灯光下,纤细玉足,不像男人该有的脚,池厌眸色暗沉,低头虔诚的在他脚背上落下一吻。
麦乐瞬间僵住,呆滞的盯着他的动作,良久未能反应过来。
池厌顺着他的脚背往上亲,微凉的唇一点点烙印在皮肤上,又凉又欲,激得麦乐打了个寒颤。
“别……池厌,你别……唔……你他妈……嘶……”
麦乐脚趾忍不住蜷缩,空闲的手阻止他的入侵,喘着粗气求饶道:“求你,别这样好吗?”
池厌狠狠啃噬他腰间,闻声总算停住,抬头和他对视,深邃的眸里饱含浓烈的欲望。
麦乐受不了他这侵略性的眼神,闭上眼妥协道:“我用手帮你。”
池厌盯着他看了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