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抿了抿薄唇，“没什么。”

秦忱心里发毛，没什么你还用那种诡异的眼神盯着我？

手机响了，秦忱迅速起身，边接通边往外走，直至消失在门口，身后那灼热的视线仿佛还凝在他背上。

小何像个木头似的怵在一旁，如今休息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清晰的看到商陆眼里那骇人的偏执欲。

小何震惊了，商陆竟然……

正在这时，商陆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你看到了什么？”

虽然商陆在笑，但这笑并不达眼底，浑身散发着浓烈的戾气，宛若毒蛇般朝他吐着猩红信子。

刺骨而又惊悚。

虽然他才跟了商陆几天而已，但想着之前不小心看到的那一幕，他觉得这将是他一生的阴影，商陆这个人绝对不能用疯子一词来概括。

比疯子还可怕！

小何感到一股刺骨的凉意从脚底直漫心底，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忙摇头，“陆……陆哥，我没……没看到什么，我没有。”

商陆将外套随意披上，起身看着他，“好好当我助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该清楚，嗯？”

低沉磁性的尾音上扬，悦耳动听，可在小何耳里，无疑是催命音，他虎躯一震，忙不迭的保证，“陆哥你放心，我嘴一向严。”

商陆满意了，信步走了出去。

那股极具威严的压迫随之离开，没了危机感，小何劫后余生的瘫倒在椅子上，他突然想哭，当初就不该图钱来给商陆当助理。

相处下来才发现，他跟着的是一个病态。

病得不轻的那种，小何欲哭无泪，想辞职却不敢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