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等等我嘛叔叔,你生气了? ”火绒毫不犹豫地追上去,围着白鸩打转,“不会真生气了吧?我开玩笑 的。”

白鸩默不作声,对火绒不理不踩。

“叔叔”火绒揪住白鸩的衣袖撒娇,“你别不理我嘛!不是说好了要带我去吃雪绵豆沙?我现在好

饿,都快饿死了。”

“不准叫我叔叔。”白鸩扭头,看火绒的眼神有点凶,“你换个叫法我就带你去吃雪绵豆沙。”

“嗯”火绒两片薄唇用力抿成_条线。

他是真的想不出来。

很小的时候,他第一次见到白鸩时,是白鸩自己说的,让他管他叫叔叔。

所以“叔叔”这个称谓他都已经叫习惯了,而且他也不是很懂人类世界一般都用什么样的称呼才合适。 可是他看白鸩严肃的模样,若是他不改口,他的雪绵豆沙肯定泡汤。

火绒急得满头大汗,“那那那那从今往后我叫你夫君?”

“咳!咳咳咳”白鸩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见白鸩一张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会儿青一会儿黑的,火绒嘴角抽了抽,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是不 是不能叫你夫君啊?”

“这个词是谁教你的? ”白鸩声色俱厉。

火绒吓得浑身一激灵,委屈巴巴地对手指,“就是妖兽山脉里有个小妖族的七大姑的八大姨的小舅子告 诉我的,好像在你们人类世界‘夫君’是个很好的词,所以我才叫的。”

“”白鸩无奈地扶额。

火绒凑到白鸩跟前弱弱地问:“我叫你‘夫君’不行?”

“当然不行! ”白鸩一口否决。

火绒缩了缩肩膀,突然咧嘴一笑,“那就还是叔叔吧,叔叔我叫着最顺口,你也听了这么多年了。”

说罢,他一把拉住白鸩的手臂,“走啦走啦,给我买雪绵豆沙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