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昙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白鸩也不好拒绝,虽然他并不认为苏潜和魔族会有什么勾当,但以防万一, 金昙的话也不无道理。
就这样,他将苏潜用捆仙绳捆起来,交给了金昙。
金昙在带着苏潜离开地下室的时候,不经意间扭头,往角落里瞥了一眼。
借着昏暗的光线,他看到似乎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缩在了桌椅的后面瑟瑟发抖。
眼帘轻扬,金昙又瞥了白鸩一眼,勾勾唇角,一言未发地走了。
等金昙走后,变回原形的火绒才小心翼翼地从桌椅后面走出来。
他毕竟是妖族,若只有白鸩一人在场还好,可金昙突然出现,火绒知道金昙是修仙者,因此只能匆忙变 回原形躲起来,生怕再被抓。
“叔叔”
这一声叔叔带着哭腔,白鸩的心顿时疼了。
“火绒”
他快步走向火绒,将火绒抱在怀里,“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虽说火绒身上的皮外伤都被他治好了,但火绒从小到大从未离开过妖兽山脉,自然也不曾遭遇过这种 事,恐怕会留下很严重的心理阴影。
“我我”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火绒用小小的头蹭了蹭白鸩的胸口。
白鸩顿时听到自己的心扑通扑通加速跳动的声音。
“我”火绒两只毛茸茸的小耳朵和短短的九尾耷拉下来,“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