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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筱朦点点头,阮初白在一边漫不经心地发笑:“你在怕什么呢?有我在这儿,谁敢动咱们?”

如果可以,阮筱朦也很想做一只狐假虎威的狐狸,今日就仗一仗太子的势。她之所以处心积虑地拐走阮初白,一方面是不想让他留在京城祸害楚蔷,另一方面就是为了拿他当个护身符。皇帝不在,确实应该没人敢动太子。

“嗖、嗖”几声,数支羽箭破空而来,几个车夫中箭而亡,行进中的商队被迫停了下来。

阮初白略显惊慌地问:“出了何事?”

裴纭衣回来了,他神色凝重,向阮筱朦说道:“是皇上,还有羽林军。”

几人一块儿下了车,就在龙隐山的山坡上,背手站着龙纹黄袍的阮岱崇,和密密麻麻的羽林军。

“父皇……”阮初白惊得目瞪口呆,“您是何时回京的?”

阮岱崇高高在上地冷笑:“你以为,朕不在京城,这江山和金殿那张龙椅,便已经都是你的了么?”

“儿臣不敢!父皇误会儿臣了。”阮初白行礼不起,冷汗直冒。

阮筱朦在旁边压低声音问他:“今日出行之事,你可曾跟谁说过?”

“事关重大,我谁都没说!”

还真不怪阮初白,太子和郡主悄悄离京,还关乎宝藏,阮初白再拎不清也不会将此事对人乱讲。他就连皇后、宁和公主、温年都不曾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