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蓦温和却不客气地看了江酌一眼:“这事就不劳烦泊云兄,众所周知,郡主是我的未婚妻。”
也对,要是让大家都看着,金玉郡主当着楚蓦的面和别的男人举止亲密,这叫什么事?阮筱朦虽然习惯了流言蜚语,可是,既然和楚蓦说好了合作,总要有点契约精神,不能自己拆自己的台吧。
江酌翻了个白眼,倒是从善如流地收了手。
阮筱朦也并没去牵楚蓦,她委婉谢绝:“不用了,我有裴纭衣呢。”
她是个自己有侍卫的人,裴纭衣的职责就是保护她。而且为了郡主,他从来不惧危险,也不怕遭人冷眼。阮筱朦既这样说了,裴纭衣立马站到了她的右前方。
这样也好,江酌带着江则走在她前面,楚蓦带着楚星走在队伍的最后面。她在中间拖住裴纭衣剑鞘的尾端,走路的样子怂得像个盲人。
不久,前方隐隐传来滴水声,继而,他们看见了一盏非常微弱的,豆大火光的常明灯。
这里,竟然是一处地牢。
地牢四周没有守卫,牢里只关着一个人,那人静静地趴在草堆里,任凭这么多人在牢门前走动,他却始终没有半点反应。
如此煞费苦心的地牢,只为了关押一人,可见,这个人的身份多么与众不同。
阮筱朦皱着眉头,有种深深的担忧,她偏过头去,江酌和楚蓦也同时侧目看了看她,交换了一个不大乐观的眼神。
他们恐怕来迟了,种种迹象表明,这个在押的人可能已经是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