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样的结果,让太子心情不佳,就连三皇子阮襄安慰穆家兄妹,刻意拉拢,他也表现得无动于衷。
穆秋砚的目光仍是时不时地粘在阮筱朦身上,她名花有主了,他不甘心。可是不甘心又能如何?荣惠王不在了,荣惠王府的人也再比不得从前风光。
阮筱朦离殿前,皇帝又问起了那块玉佩,还和蔼可亲地叮嘱她,不必急,慢慢想。
她这段时间都在考虑穆逊一案,确实没精力去琢磨那块玉佩。不过,闲暇时她也仔细地看过,那玉佩从图案到材质,实在看不出半点不同寻常之处。
出宫的时候,阮筱朦提着裙子跑去上了楚蓦的马车,她有一肚子话想问他。杜桑跟在后头纳闷地问:“来的时候,不是还说要避嫌吗?”
进宫时阮筱朦故意不从大理寺出发,和楚蓦分开走,省得阮初胭看见又不高兴。她本以为今日离宫时,楚蓦便该是阮初胭的准驸马了,哪里料到会是这么个结局?
如今皇帝正式给她和楚蓦赐了婚,还说什么避嫌,避个毛线。
阮筱朦上了马车,在楚蓦身边坐下,楚蓦淡淡地抬了下眼,对她的来意心知肚明。
她开门见山地问:“今日这是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他的样子心安理得。
“明明是你一句话的事,你怎么就选了我?”
阮筱朦记得,曾经楚蓦看她的眼神里都是不屑,曾经皇帝说要赐婚,他马上往郡主府里送男·宠。他对她有多瞧不上眼,她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