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破坏男女主的感情,也不想得罪女主,但是,那并不表示她就可以受女主的冤枉气。她是反派,谁都别把她逼急了。
她完全没心思和对方抢男人,目光在阮初胭身后扫了一圈,心思突然跑偏。
“我好像很久没见到菱儿了,”如果没记错,上回太子生辰时就没见过,阮筱朦问,“她不是公主的贴身宫女吗?”
阮初胭愣了愣,不太适应这跳跃性思维。她沉默了一会儿,本不想答,但这事瞒不住,若是阮筱朦再去问别人,倒像她心虚似的。
“菱儿自作主张,偷跑出宫去请楚大人,她理应受罚。”阮初胭理直气壮地说,“我罚了她杖责四十,养伤去了。”
“杖责四十!”阮筱朦惊道:“你是要活活打死她吗!她到底是在养伤,还是根本就已经半死不活了?”
楚蓦在不远处站住了脚。
皇帝留下他,只是交待了几句话,叫他盯紧金玉郡主,盯紧宝藏。他想起阮筱朦曾经对他说过的话,皇上的心思竟然全在她的揣测之中。
他静静地站在巨大的圆柱后,望向正与公主争执的阮筱朦。都说金玉郡主荒唐跋扈,不学无术,如今看来,她敢用这样的口气和公主说话,跋扈是有一点,心思聪慧倒是一再让他始料不及。
“不过是个宫女,菱儿与你非亲非故,你至于为了她顶撞我?”阮初胭涨红了脸,“她这般胆大妄为的奴才,就算打死又如何?”
阮筱朦嗤笑,说菱儿出宫去请楚蓦,是自作主张,这怎么可能?最大的可能性是,因为楚蓦不肯来,阮初胭迁怒菱儿,又或者,她意识到自己根本不该差人去请楚蓦,所以把事情都推在一个宫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