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胭行礼答道:“女儿也想和楚蓦一起,调查此案真相,求父皇应允。”
阮筱朦内心默默叹气:拜托,我的重点是“调查此案真相”,你的重点显然是“和楚蓦一起”。这是来抢人的么?这个时候能不能不搅和?
“胡闹!”阮岱崇恼道,“你堂堂大越国公主,金枝玉叶,要你去抛头露面,查什么案子!”
阮初胭平时看着柔弱,此刻却异常倔强,她跪下来,径直磕了个头。
“我是堂堂大越国公主,金枝玉叶,可我想要楚蓦做我的驸马,父皇为何不肯答应?我才是您的女儿,您看着我求而不得,却要去为别人赐婚。父皇,您为何这样偏心?”
阮筱朦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这傻姑娘,那可是你父皇,他怎么可能偏心我?都说为情爱所困的女子没有理智,看来是真的,就连阮初胭也不例外。她现在心里只有楚蓦,朝局诡谲她全都看不见。
“世人皆知,女儿非他不嫁。这话当初既说出了口,日后,我再不可能另择驸马。父皇就忍心看着,女儿终身得不到幸福吗?”
“成何体统!”阮岱崇喝道:“你在威胁你的父皇?”
“女儿不敢。既然父皇不肯成全,我就自己争取。我要和金玉郡主打赌,就以荣惠王一案,各凭本事,一决高下。楚大人既然是大理寺卿,我便要叫天下人知道,论身份论智谋,我并没哪样配不上他。”
阮岱崇被她这大胆的想法和言语气得出不说话,而皇上面前,楚蓦也不便随意发表意见。他绷着脸站在那儿,深感无奈。
穆家兄妹俩更是面面相觑,看着皇上和公主争执起来,哪边都不想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