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接人?”穆秋砚对楚蓦转变的态度深感意外,前些时还听说他往郡主府送男·宠呢。
穆秋砚嗤笑:“是抢人吧。”
阮筱朦此时内心很忐忑,事情的发展让她始料不及,她知道穆秋砚无耻,没想到会无耻到这个地步。
原主醉酒,着了他的道,他事后尚有推卸责任的余地。可这一次,她可是强行被他下了软筋散,囚于密室。他仗着皇上对荣惠王的倚重,已经猖狂到了为所欲为的地步。
穆秋砚说的对,就算楚蓦来了,她不能现身,不能叫,楚蓦又该如何从荣惠王府把她带走?
果然,过了片刻,穆秋砚步履轻快地回来了。
他撇了撇嘴,不屑地轻笑:“楚蓦已经走了。我跟他说,你没来过,他也不能随便搜查王府。世人说他精明能干,那又如何,他斗不过我!”
“不过,我倒是真佩服你。”他来到床边坐下,“楚蓦说你是他未婚妻,还真是什么男人都逃不过你这个小妖精……”
阮筱朦在内心咒骂,你是妖怪,你是人见人嫌的死妖怪!
穆秋砚正要再次上手,去摸她的脸,门外又有人在叫:“世子,楚大人他,又回来了!”
“……”他面色不大好看,这还让不让人安生了?
他站起身,犹在迟疑,门外的声音又响起:“他已经进了冬墨园,往这儿来了……”
穆秋砚嘴里骂骂咧咧,到底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