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阮筱朦冷笑:“想不到,你还真把裴纭衣当回事啊,真就那么在乎他?我猜到他会来救他妹妹,却没想到,你会亲自来!郡主真以为,我不敢把你怎样?”
他低头,笑得轻佻:“我是个男人,而你,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阮筱朦不及反应,他已从那人手中抓过一块绢帕,上前用力地捂住了她的口鼻。
绢帕上有股淡淡的甜香,她连忙闭气。她想起这绢帕是那人从密室拿来的,上面一定是抹了些特殊的东西。
但是闭气也没用,吸入的甜香很快让她觉得乏力,她手脚被人按着,穆秋砚又一直不松手,她渐渐地屏不住气。
阮筱朦跌坐在地上,被穆秋砚抱回了密室。她问:“绢帕上抹了什么?”
“软筋散。”他说完,用布条封了她的嘴,转身出了密室。
阮筱朦没想到他会走,片刻,她听见门外有人说话,才想起太子还躲在楼中,一直没走。
阮初白在劝他:“你别乱来,你平时玩女人也就算了,可她好歹是郡主……”
“那又怎样?在皇上心目中,荣惠王府的分量岂是她能比得上?她是郡主,我是世子,论身份我也配得上她。皇上之前本就有意为我俩指婚,现在如果我把生米煮成熟饭,那这婚事更让人无话可说。”
“这样强来,终是不妥。”
“有何不妥?殿下别忘了,咱们才是一条船上的人。为了解殿下的相思之苦,我可是冒着天大的风险,把皇上的叶才人都帮您弄到床上去了。今日之事,殿下只需睁只眼闭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