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丽莎白挺胸收腹提臀,反手拉上车门,利落地上了锁。
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
人与声与吵与闹,里外一静。
顾燃面色晦暗不明,拈了块冰含在嘴里,眯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桌上的蟹粉汤包瘪了下去,汤汁流出来,浸透了薄薄的包子皮,显得油光湛湛。
人是本能趋利避害的生物,一但被烫过,就不想入口了。
不吃也罢。
罢个鬼哦!
顾燃不到一秒就推倒了自己的想法。
房车外传来一阵响动,没两秒,旁边车窗上突然冒出一个手掌。
紧接着,一张黑沉的脸从下方慢慢浮上来。
黄丽莎白捂着嘴尖叫一声,掩面栽倒在沙发上。
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黑怕鬼怕丧尸。
顾燃面无表情地看着窗户上冷予寒扭曲的脸,房车车窗较如同车窗高很多,冷予寒再高也不可能直接露出脸来。
他拉开车窗往下一瞥,猝不及防与抱着冷予寒腿的壮汉对上视线,对方戴着宽大的黑墨镜,嘴一咧,露出两排大白牙。
冷予寒扒着车窗,故作镇定地说:“顾燃,我们谈谈。”
冷予寒再怎么说也是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那壮汉快要支撑不住,胳膊抖,连带被抱着腿扶上去的冷予寒也开始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