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燃不在意他的色厉内荏,随意道:“给你暖暖啊。”
都是男人,十分清楚怎样才能令对方获得最大的快乐,顾燃手上动作不停,不一会儿便将冷予寒整个人暖过来了,暖得甚至有些过头,暖得人脸都热了,红扑扑的,像一个熟透的大苹果,让人想咬一口。
“不……”
在冷予寒抖着嗓子喊出声时,顾燃遵从内心,一口咬上了他的脸,在那红红的苹果上留了个牙印,不深,但十分明显,像打下了专属的烙印。
顾燃从床头抽了纸巾,一点点把手上的东西擦掉,然后揽着默不作声的冷予寒,平静道:“再来一次。”
冷予寒猛地抬起头:“???”
顾燃被他脸上的牙印取悦到了,好脾气地解释道:“一次解不了药性。”
冷予寒:“……”
又来了一次,结束时冷予寒已经没有要征服顾燃的强烈欲望了,他的雄心壮志似乎随着药性一起流出身体了,此时只剩下蛰伏已久的酒劲儿,冷予寒打了个哈欠,黏黏糊糊地说:“困了。”
顾燃看着他眼睛下的青色,眸色暗了暗,今天在切诺斯的宴会他有所耳闻,也知晓冷予寒为此劳心操神,恐怕许久没能放松下来好好休息一下了,只是这大好的机会,不做点什么,实在对不起自己。
冷予寒困得眼皮直打架,抵着顾燃肩头就睡了,他睡着时剥离了所有冷漠,显得十分乖顺,大抵是凉水澡加一直围着浴巾的影响,稍微有点要感冒的趋势,鼻塞使他不得不张着嘴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