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进去的话,我会不会被由乃捶死?”
森鸥外试图最后的挣扎,艰难扭头询问伫立在自己身后的高大独眼青年,虽然手已经握着门把手上,却还迟迟不肯推开。
而坚定不移挡在他背后的人, 自然就是前段时间被他寻个由头, 从横滨这边核心圈子里调离的烛台切光忠。
可要论综合能力, 烛台切光忠不如药研藤四郎好使。
至少对于森鸥外来说,是这样的。
这位大管家过于正直,且将忠诚完全献给他的主人,而这个主人显然不会是森鸥外。
“以大小姐如今的实力,不好说, ”烛台切光忠微笑说道, 他倒是在心里多嘲讽了一句,把人给培养地这么凶残, 还不是你们几个咎由自取吗, “不过以先生您一贯的皮糙肉厚, 想必是没有事的。”
乖乖,连老实人都学会嘲笑了。
森鸥外耸了耸肩,不用想都知道自己这次和药研先斩后奏,对由乃过于冒险的治疗行为,究竟有多么惹怒了这几振护主刀剑。
但是,大家都是聪明人。
过程如何已经无法改变,如今的结果是好的不就够了吗?
双方倒也算是默契地在森由乃面前一同保持了沉默,并没有直接让她知道,在她暴走失去意识的时间里,曾经被自己的家人当做实验品对待。
要是她知道了这将近两个月来的经历,非得——也并不会做什么,不过是多揍两顿以发泄愤怒,只不过如今的多揍两顿,可能其力度已经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