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刚才让我疼那么久是为了什么?”

“啊没什么,就是吓一下你呀,伏见叔叔,”由乃一张猫脸上,幸灾乐祸之情简直能整个溢出来,她轻快地带着笑意说道,“接下来伏见叔叔你就真的要发愁会不会得狂犬病了。”在看到男人欣喜、愤怒、憋屈交织的表情在脸上轮番上阵,她又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我打过狂犬疫苗的喵。”

伏见仁希:“…………”那你真的很皮啊!

最后在他的不懈努力下,镂空金属小球终于从由乃的“大围脖”上成功脱离,而当他撬开里面一看,正是森鸥外亲笔“惊不惊喜,意不意外”的一句欠揍话语,以及纸团中包裹的一粒解药。

“既然信已经送到,我就可以回家啦。”

“哈,溜那么快干嘛啊?”伏见仁希一把抓向猫咪的尾巴,却又在力量碰到之际,被她一个远跳躲开。

由乃得意地哼哼:“伏见叔叔你这么弱是抓不到我的啦!”

由乃走地潇洒,也没告诉伏见仁希他真的可以说是离死亡就差那么一点儿了。

以她这两年和伏见仁希的接触来看,这个男人就是无比恶劣地喜欢欺负人,尤其是以欺负自己儿子为乐。她本来以为他会用更粗|暴恶劣地态度对她的,比如一见面就去抓她尾巴,然后把猫拽着尾巴拎起来甩着玩乐。

如果真的是那样,由乃会毫不犹豫地狠狠给他两爪子。那时候就不是简简单单的皮开肉绽,以她现在的力气,顺势拍断他的手也不意外。

而她脖子上的解药就更不可能给他了。

然而很意外的,这个“由天真无神经、缺心眼,以及自觉的恶意、非自觉的恶意,各四分之一组成”的男人,用他为数不多的善意,暂时保下了他自己的命。

“对了,刚才进门的时候,不小心用力过猛,推坏了你家的门,如果要修的尽管找我爸爸报销,反正这事也是他把我外派过来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