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温馨的小家庭只剩下两个人活着。
在那场瘟疫中,他年轻时候作为武斗派的坚毅,在生死两隔面前溃不成军,他松开了自己的拳头,握起了笔开始抒写自己的意志。
只不过他终究还是没有自己的学生那么激进,这么多年以来他争取了横滨的独自自治,在分割了老东家国常路大觉的统治后,还试图在限制异能力者与解放异能力之间寻找一个平衡点。
“在你母亲最重要的成长阶段,我并没有时间陪伴她,我努力为她提供了那个年代的优渥生活环境,家里头往往只有笔子和家教,”金之助把头枕着交叠起来的两只前爪上,顿了顿继续说,“可我会担心啊,我的女儿在外人面前胆子小,可是到了我面前总是活泼的,那时候我在东大讲学,想她的时候就会变成猫顺着房顶跑回来。”
虽然时常以金之助这副样貌与女儿相见,可是留给父女相处的时间并不多,年轻气盛正值自己文学事业顶峰的夏目漱石,最多的还是站在围墙上,贪婪地多看女儿两眼,又不得不扭头返回课堂。
“可是母亲她不知道吧?”森由乃轻轻顺着三花猫背上的毛。
“没能陪伴她的成长,是我作为父亲的失格,”三花猫闷闷道,“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情。”
“所以我才想说,祖父您做错了!”
金之助惊讶地抬头看着少女,发表这样孩子气的言论。
“您最大的错误,就是自以为是没有让母亲知道您是爱她的。”抱着金之助的手臂慢慢收紧了,森由乃闭上眼睛,脸贴着猫咪的背毛,轻声说。
都错了一次,却还不知悔改,将同样的方式放在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