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就是……就是要和姬君生活在一起,要生……”
小膝丸支支吾吾说了一半,就被等他们半天也不见人影子进来一个的髭切给叫住了,“爱哭丸你忘了我让你出来是要干什么的吗?”
森由乃闻声看去,却感觉门口的那个髭切她有些认不出了。
在其他刃都特意换回他们的出阵服,佩戴好本体刀剑,这些本性单纯而正直的刀剑付丧神们,还想向他们唯一的主人证明,他们依旧忠诚可靠,并没有被物质的现代社会腐蚀掉本来的品质。
只要她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完美履行自己的职责,为她披荆斩棘。
有些意外高傲的源氏重宝还是略显朴素的现代装扮,要说膝丸是因为变小了还可以解释,髭切却是普普通通的白衬衫西装裤。
袖子挽到小臂,衬衫的下摆扎进了西裤,收紧的皮带勾勒出青年精瘦的腰部。再抬头看他的脸,鼻梁上架了一副金丝细边眼镜——森由乃打赌那只是一副平光眼镜。
不过有眼镜遮挡,就像给绝世刀剑配上了刀鞘。
这样的髭切少了持刀时的傲慢锐利,多了些许书卷气。
本来离开了本丸又接受过净化的髭切,看似温吞的性子却又给自己全身竖起了尖锐,她对髭切的印象还停留在当时,一眼就认清他在一个群体中的刺头形象,可以说是没有弟弟在里面调和,就无法与正常与人相处的家伙。
现在看来,如果她还是报以那个固有印象,就大错特错了。
她笑了笑说:“髭切,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