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大人就是喜欢迁怒,就因为你们有着力量,凭什么想欺负小孩就欺负小孩!”森由乃抬起了头,眼睛哭得红肿,声音沙哑还带着泣音,“你们大人都是坏家伙!”

……噗,被小孩子骂了呢。

小狐丸有些好笑地想到,不过他还是把用力过猛真昏迷过去的比水流抱起来了,“烛台切殿,我把这孩子抱进屋里啦,不过治疗现在也只有你有办法了。”

这样也算是表达了和烛台切统一战线了吧。

就连看好戏不嫌热闹的鹤丸国永,也拉住了髭切的胳膊,笑嘻嘻说道:“抱歉了髭切殿,我还是觉得小孩子这么可爱,活着会比较好玩哦。”

髭切冷冷看了已经完全叛变的三刃一眼,转身走向了他和膝丸的房间。

“……呜哇真的好惊险,”鹤丸国永拍拍自己的胸脯,一副松了口气的夸张模样,“差点以为就要和他刀刃相向了!”

小狐丸笑道:“黑鹤先生你演技真夸张,髭切殿才不会对伙伴动手呢。”

“那可说不准,毕竟我是个外来户啊。”鹤丸国永耸了耸肩。

这场内部的对峙就算告一段落了。

…………

到了屋里准备给比水流治疗的时候,烛台切光忠掀开他的上衣,一眼就看愣住了。

“很厉害的灵气嘛,”鹤丸国永不嫌事多,探头探脑凑近了看,甚至还不怕死地想要去摸那团翠绿的“阳炎”,“虽然烧起的不太稳定,但是这孩子肯定身体里储备的相当多的灵气,不然以人类的体质而言,心脏被洞穿是肯定活不下去了。”